兰心私语 发表于 2011-6-27 13:47:11

心记

如果我没有离开,如果你还站在原地等待。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——题记

  我不知道是否有天你会看到这些,只是我依旧固执的将它们继续下去,这来源于我一个人的叙述。从这一端到另外的一端。没有界线之分。说不出究竟是念想还是别的什么,自始至终这些无法归类的情绪纠缠着我,不分丝毫。偏差的凝结,使得血气冲升。

  似乎有好久了,我慢慢的停止了所有的关联,没有电话,没有信件,QQ上的头像也停止了跳动,处于一片烟灰的状态。

  厌倦的横生亦是迅然,我静止不动只伫立观望。大部分的时间里只是闭了眼盲目向前,不谓所终,不分目的,不辩方向。偶尔的片刻间歇我回头凝视,回望那些曾经属于这份领地里的记忆。

  花开的坦然,大朵大朵的艳丽,或细致或平淡,纠结的过往,被斩断的信仰。我们的身体,灵魂都被双双的隔在了这条河的两端,无法涉足。任何的冰冷都足以刺痛我们,让我们对这世间产生怀疑。

  旧日里保留下来的物邸,那些被扩张的情感,以及幼稚的笔记,在慢慢的发黄,变淡。小心翼翼的保存仍是被折旧。我无法诉说,真的无法。

  亲爱的,现在我们距离是如此的遥远。无论是否空间的距离都是如此。你看终究我还是走了这么远,结果再也迈不回去。而这遥远因为太过及,已经无法划伤彼此,就像很多的时刻里我不断的醒来然后又入睡,没有规则可循,不知道时间。

  这中间,无望的隐藏,看不见了,没有消息了,也许疼痛会少一些。也让彼此的感知可以存在的轻微一些,不再是那么的敏感。这样,自是无法猜测什么。

  终于这片刻过得的漫漫之中,终于分的开来,走过那么久,你仍是你,我仍是我,变成没有关联的个体,无法融合到彼此的那一端。是的,没有关联。这个词无论怎样的行同,都是如此的冷漠,我无法言及。尽管很多的时候,我对着不同的人用不同的声调提到你,我说你是我家的花絮。一遍遍的重复着。却没有意义可言。

  亲爱的,你好吗。

  简单的对白,呈现出旧日时光的痕迹,留下来却是疤的影子。

  一直不知道,哪一天我们才可以安稳的过着彼此都愿意看到的日子。可是,现在这又是在哪里呢,想着你,惶若旧梦,外加抹去的空白。

  零落,回转。已然忘记,究竟是在何时何地,念着怎样的人或者事。絮絮叨叨之后仍是趋向缄默,再无其他。又一次的为哀怨所伤,静了之后的夜,一如既往的凉。一如灯,一如我,只是脸颊发烫,许是刚刚饮酒的缘故。

  知你亦是努力,不骄不躁,朝着自己的方向前进。而我在这边,独自一人,狠狠用力,仍是没了前路与后路,只落得如此。便也渐渐断了所有的念想。

  这些话,亦是只能在这里说说而已。空灵,洁净。

  时常说太多太多的离开,到终了,却还是发现被困在某地,没有力气。怨恨或者其它爱恋,全部转化为没有痛痒的平淡。对此,再不存奢望,不存侥幸。到彻底,想着也无非就是如此这般了。

  偶尔在手臂上留落的红印,触目惊心。不疼,只是难以消退。你看,有些东西总是会留给我们这样的痕迹。好象一直都是空空的拥有着身体的完整,不断拼命的作贱作残。对于它,仿佛是留不得的厌恶般的百般摧毁。抽烟,醺酒,又何曾的在意过。

  也许是骨子里它的完整让我痛恨,腕口上始终留着迅冽绽放的大朵花束,静静枯萎,无法掩饰的丑陋赤裸裸的扩张着,就像我渐次的被剖开的内心。可是这些都已经无法伤及我,没有了疼痛,即使血液也无法代替。

  看得见的凝固一直都在,这让我辩不清楚存活的意义,始终都是虚无,不可触摸的虚无,开开合合之间足以将我全盘吞噬而不留余地。

  起风了,不经意的冷落街角里,灼药般洁白的花朵彻底绽放,起起落落之间,意欲窥视这世间,只是即使点头清笑,也始终无法遮掩这混浊。

  亲爱,真的,终于我们还是远了,站在各自的城池,落寞的微笑或者哭泣,再没有声响。寂静如时间的洪流一样匆匆流泻而不得温度。就像我们再无法温暖彼此的掌心。原来这天地,无论怎样,自始至终,都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。与你,与我,都是无关。

  你要我再说些什么,都已经不能。我陷在这个谷底,自是没有面目再与你对峙,与你牵手同笑同哭,或是去面对些别的什么。

  生活里的空,与内心的愧疚生生撕扯,分裂时的疼痛我只能叫嚣着剖开给自己看。彼时,我坐在网吧里一边写文,一边用两个小时的时间抽掉一包双喜。想着我们这一路上牵牵拌拌,惺惺相惜,却还是将彼此遗失,似再也找寻不见。而昔日里,那留伴最初的只是暗夜里的一盏黄色光束,以及左手与右手默契相牵的点滴温度。

  天亮了,我仍是要独自上路,知道这之后的漫漫长路之中,我不会再遇见你,你也不会再遇见我。这终结,一如我们在彼此的背后,留下的细微泪珠,忽悠不见。仿佛这一程,真的从未相伴,而产生至此的只是片刻相拥的临危幻觉,属于彼此****的领地。

  就像我们之间最后的分别,不说话,也就是真的不能言语,亦仿佛没有任何的话可说。于是只能静静转身,在狭小憋闷的空间里,一个人辗转反侧,汗流浃背。独自涂抹,摈弃灰尘,暗自喈伤。眼角的余光里留下轮回既定的侧影,那不是你,不是我。可以属于这世间的任何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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